看在他請我吃飯的份上,我給他演示一遍:「方法不對,而且你的精神力跟個豌豆一樣,合在一起能有多大力量?」
加諾瞪著我,半晌才說道:「你才豌豆!」
第五天,第六天,我都找恢復身體的杰斯播種一輪了,杰斯都逃出校尋找補腎方法了,加諾還是不依不饒。
但鑒于加諾教的東西確實比老師厲害,我也欣然答應他這有些奇怪的要求。
直到第二周,我和加諾再次站進決斗場,我正思索著用哪一招的時候,臺下傳來兩聲爆喝。
「住手!」
「停下!」
我聞言看去,正是已經休養好的段玨和司烈。
此時,這兩人臉色都不太好看,但多少都帶了些焦慮,看見我毫發無損后,才松了口氣。
「加諾,別太過分,」司烈面沉如冰,「她是我的人,你故意放出那些言論,是要和我作對?」
「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段玨則冷笑一聲,「離她遠點!」
加諾:「?」
我:「?」
圍觀群眾:「?」
這是什麼操作?
我率先反應過來他們是在維護我,雖然覺得沒什麼必要,但急于求證他倆是否受孕成功,于是架也不打了,換了副笑臉,迎了下去,柔柔地說:「你們來啦。
「禺潼,」冷不丁地,加諾忽然叫住了我,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你說了要陪我決斗的。」
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這漂亮少年表情倔強,又重復了一遍:「你答應我的。」
段玨和司烈表情有了細微的變化,像是發現了些許不對。
我隨口說道:「哦,明天吧。」說完,就繼續往下走。
可加諾還是定定地看著我,貓眼石般的碧綠眼眸中甚至藏著一絲受傷。
我:「?」
我連忙轉過頭。
老祖宗誠不欺我,童子果然麻煩,這都沒碰他一下,他就一副我在始亂終棄的表情,要是碰了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