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著吻著,衣裳就亂了。
他動情了,手掌覆上她的雪峰,喑啞著聲,「唔,漲了不少……」
她埋在他胸膛前笑得唇角瀲滟,又把手抵在他胸前,「現在還不能……」
他摸了摸她的小腹,嘆氣道:「乖寶,你快點出來吧……」
她笑得前仰后合。
他又親了親她,說:「阿懿,人家夫妻,都有愛稱的。你也給我起一個愛稱好嗎?」
她雙手圈著他的脖頸,笑嘻嘻,甜甜地喊:「安郎?」
他心滿意足地答應了一聲。
叫一遍嫌不夠,他纏著她,喊了一下午的安郎。
喊著喊著。
又是一發不可收拾。
最后,離開的時候,她那雪白檀臂,還是落了很多瀲滟紅痕。
她是被他抱回家去的。
安狀元恨不得一天到晚,都把他的妻子捧在手心上,掛在身上。
剛到門前,彌生捧著碗在吃飯,看見他們回來了,喲了一聲,大聲喊道:「安哥,這回我可報恩了啊……」
長公主的臉,騰騰地燒,她瞪了一眼彌生,「你給我閉嘴!」
彌生犧牲了色相,成全了長公主和安狀元。
阿年覺得好奇怪,為什麼安哥和姐姐又如膠似漆了。
一回來,吃完飯,兩人又把屋子一鎖,說悄悄話去了。
阿年問彌生,彌生一邊給阿鶯剝葡萄吃,一邊老氣橫秋道:「人家夫妻耍花槍呢,你還小,不懂。」說著,轉過頭去對阿鶯說,「來,張嘴,吃葡萄。」
阿鶯笑得甜甜的。
阿年覺得自己好像很多余,默默走開了。
所以,他們什麼時候回去奪皇位呢,有誰告訴他嗎?
為什麼大家都忙著說悄悄話。
阿年還是選擇回去看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