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在問一個傻問題,可是他還是認真地回答她,「能。」
亭前垂柳,珍重待春風。
這一夜,彌生偷摸烤了地瓜,送去給阿鶯吃。
阿鶯安靜地吃,彌生倚靠在樹上看她吃。
他忽然問,「你們那的人,提親有什麼講究啊?」
阿鶯沉思了一會,借著雪光,在地上用枯枝寫字:「有講究的,也有不講究的。」
彌生問:「怎麼講究,怎麼不講究。」
阿鶯望了他一會,寫道:「如果是喜歡的人來提親,什麼講究也沒有,如果是不喜歡的人,講究很多。」
彌生笑了笑,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他又折下一枝枯枝,漫不經心道:「阿鶯,臨走前托你件事唄。」
阿鶯定定地望著他,用力點了點頭。
彌生說:「我這些年,存了一些錢,這不是又要打戰去了嗎,誰知道后邊……我能不能,把錢先放你這,你細心,放你這不能丟。」
阿鶯背過身去。
彌生趕緊說,「哎,你不樂意就算了,我……」
他話沒說完,阿鶯忽然沖到他面前,把他的腰抱住。
彌生愣了愣,伸手想回抱她。
可是他沒有,誰知道后邊怎麼樣呢,他不能耽誤人家。
他輕輕推開她:「阿鶯,你可別占我便宜啊,我可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婦男……」
阿鶯氣得踩了他一腳,跑走了。
彌生沒辦法,只能叫阿年幫他轉交那點積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