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的是。
謝良哲一副要飯的乞丐樣,徐阿嬌卻依舊面如桃腮。
可不像是餓了幾天的人。
難不成謝良哲的慘都是裝出來的。
為搞清這一點,我只能先前他們安置在眼皮子下。
哪想到第二天酒樓還沒開張時,謝良哲就帶著徐阿嬌來了。
掌柜的瞧著有些來火,問我這是哪兒來的窮親戚。
就是要飯也不能這麼理直氣壯啊,好歹也幫著干點活。
也不知是不是徐阿嬌看出了點什麼,謝良哲回去溫書時,她竟留了下來。
「善禾,你也知道我家以前是賣魚的,后廚的活計我差不多都能干,你讓我在這里做工吧。
她說著還親昵的挽上我的手臂。
我狐疑的看著她。
「你怎麼不去問掌柜的。」
我不動聲色的將手臂抽出,并不想與她多言。
徐阿嬌抿唇一笑,半點不惱的往我前面湊著。
「你這是拿我當傻子了,我瞧得出來,掌柜的可做不了你的主。」
「善禾,我不想吃白食,你就看在同鄉的份上幫幫我吧。」
徐阿嬌猜出了我是這酒樓的大老板。
她倒是比謝良哲通透多了。
可我卻不能將她留在我這里做工,別的不說,單是她這副長相。
賣魚西施的名號可不是白傳的。
我這里每天出入多少達官貴人,萬一她被哪家的老爺公子看上了。
謝良哲還不得放把火把我這里燒了。
可徐阿嬌卻鐵了心要留在我這里做工,我不讓她幫廚,她就搶起了店小二的活計。
笑盈盈的站在門口迎客去了。
我也不好將她生拉硬拽的趕出去。
打發人將謝良哲喚了回來。
「謝良哲,你如果還想娶徐阿嬌為妻,最好別讓她再拋頭露面。」
我點到即止,謝良哲無恥卻又不傻。
他親眼瞧見徐阿嬌和一個穿著華貴的公子眉來眼去時,當下沉了臉。
徐阿嬌被他冷著臉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