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嚷嚷完后就扭著細腰去忙活了。
謝良哲望著她的背影臉色難看,轉頭就責怪我。
「喬善禾,你干的好事。」
「阿嬌可是你未來的嫂子,你怎麼能答應她干侍候人的活呢?」
「既然這酒樓是你的,你給她安排個管賬的事不挺好的麼?」
他說著又嘀咕著早知道我在京城開著大酒樓,他和徐阿嬌也不至于餓了那麼多天的肚子。
古代的律法并不比現代松散。
甚至于更為嚴苛。
我是個正正經經的生意人,再是銀錢多也不好直接雇兇殺人。
為著這麼人渣讓自己惹上官司,不值得。
徐阿嬌自以為拿捏住了我,滿眼的得意。
我瞧著他們二人一肚子火,便躲到了胭脂店去。
半月不到,徐阿嬌已經成了我酒樓里的大紅人。
為著她,酒樓里的生意都翻了一番。
掌柜的來見我時卻神情復雜。
提到謝良哲更是氣到胡子都抖了抖。
「那位爺活脫脫一個妒夫,自己沒本事管住自家女人,光知道找客人的茬。」
掌柜說徐阿嬌不是個本份的,總有客人打賞她銀錢。
還專往她領口塞,我那酒樓都快讓她弄變味了。
謝良哲就撞見過好幾回,他也不管人家對方是什麼身份,回回與人爭執。
如果不是掌柜中從周旋,他不知道要挨多少回打呢。
「東家,您就這樣一直看著不管麼?」
我倒了杯茶水推到掌柜面前。
「我對不住你,前些日子英國公家二小姐來找我幫人說個情。」
「有人想要盤下這酒樓,給的價格公道,還承諾會給店里的伙計們都漲一成工錢。」
我聲稱自己不好駁了官家小姐的面子,只能應下。
從我躲開謝良哲的那天起,這酒樓的大老板就已經不是我了。
掌柜的聽了個明白,悻悻離去。
第二天,謝良哲再和客人起沖突時,掌柜毫不客氣的命伙計把人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