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坐在街對面二層的窗戶前。
眼看著他被四五個伙計圍著打,如果不是徐阿嬌勸阻,怕是要被打成殘廢。
「好啊,你們敢打我,就等著我告訴喬善禾去,看她不把你們都轟到大街上去討飯。」
「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你們知道我是誰麼?」
「我可是喬善禾的親哥。」
不等掌柜的開口,伙計已經罵了上去。
「你是誰的親哥關我們什麼事,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如今這酒樓是誰家的,別說是你,就是喬東家自己來吃飯,那也得對咱們客氣些,還輪得著你在這里日日逞威風。
「滾滾滾,你再敢來店里鬧事,下次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謝良哲傻眼了。
他反復確認我確實已經不是這酒樓的大老板后,整個人都怔住了。
「她這是賠了生意把店抵出去了?」
「那她的宅子呢?」
謝良哲著急的要帶走徐阿嬌,徐阿嬌哪里肯聽他的勸。
她才不管這酒樓的老板是誰,她只關心每天來的哪些客人。
9
隔著一條街,酒樓里的一幕幕日日落在我眼中。
我觀察許久。
徐阿嬌對謝良哲果真沒有多少情意。
她現在的心思幾乎全放在了找男人上。
只不過令我詫異的是,那麼多的官二代富商公子要納她入府她不應。
拋出的紅枝竟都到了那些家底不豐實的爺們手上。
只不過這些人現在看著不富,再往后幾年可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就好比徐阿嬌這幾日拼了命想要勾到手的李家哥兒,日后這一整條街可都是他家的生意。
還有那看似瘦弱沒幾把子力氣的王家庶子,三年后他將一舉成名。
成為殿試第一名,皇帝親封的狀元。
徐阿嬌這哪里是在選男人,這是在買股票啊。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難不成徐阿嬌也是重生的。
不然她如何能知曉這些人的未來。
可她既能重生,難道不應該首選未來的首輔大人謝良哲為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