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生意多年,自然對這些未來的合作方調查清晰了,現在我不過是想試試你的誠意。」
「我憑什麼……」
「憑你現在無路可走,憑我一句話就可以斷了你和王弘義的種種可能,憑我可以將你重新推入火坑。」
我截斷了徐阿嬌的話,滿眼不屑的看著她。
她終是懼了。
可她卻說:「我要見到人才行。」
我稍作思量就應了下來。
接下來的三天,我帶著徐阿嬌輾轉各個酒樓宴會,把名單上的人挨個指給她看。
她倒也乖覺,老老實實的把每個人的前途如何都說了個清楚。
「這位尚書家的嫡子,你別瞧他現在風光,不出五年他家就會有滅頂之災。」
「楊州來的富商之子也沒多了不起,他家的運勢已經到頭了。」
「反倒是這位公子,你拉他入伙保你賺的盆滿缽滿。」
前世這些人的起落我都是見證過的,沒想到徐阿嬌全說中了。
我也徹底搞明白了她的金手指是什麼。
她果真能看到身邊每個男人的運勢。
在我的逼問下,她承認她最初的的確確是真心想要嫁給謝良哲。
「就在我們準備拜堂的前一天,他頭頂的運勢突然就降了。
「我知道我說這話有些匪夷所思,可我真的能看出來一些端睨。」
她說謝良哲的運勢雖降了,卻也沒有一降到底。
就像灶臺里的火苗,有時能躥的老高,有時卻眼看著就滅掉似的。
徐阿嬌因此沒有馬上和他斷干凈,用她的話說,謝良哲是她最后走投無路時才會選擇的歸宿。
「我擔心他是受我影響無心功課的原因,也常常勸說他好好溫書。」
「梁家來尋人的那段時間他整日悶在家里苦讀,我不叫他出門他自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何事。」
「喬善禾,我是存了私心沒給他和梁家相認的機會,可那是因為我心里十分清楚,官府人家絕容不下我這樣出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