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嘲諷、有謾罵、有羞辱、有憤怒、有斥責……唯獨沒有來自家人的惦念和擔憂。這樣的你,有什麼資格自稱我的親人,向我討要嫁妝,你配嗎?」
12
「從今往后,沒我的準許,誰也不能給林清歌開門!」
我讓人把從前林清歌在府內用慣的衣裳首飾都扔給她。
至于她之前攢的私房錢,早被我沒收了。
事情走到今天這步,林府人也看出來我和林清歌再沒有和好的可能了。
侯府人不明來龍去脈,只看著運往侯府的家具擺設,還以為林清歌發達了,紛紛獻媚著討好。
丫鬟們殷勤侍奉,就等著林清歌賞幾粒金瓜子。
等來等去,等了一個月。
別說金瓜子,一粒銀子都沒有。
她們就開始嚼舌根,說林清歌摳搜窮酸,卻顯擺裝闊。
林清歌聽到,差點撕爛那丫鬟的嘴。
那丫鬟也不是省油的燈,故意到侯府夫人面前告狀。
侯府夫人本就看林清歌不順眼,這下更是找機會狠狠敲了林清歌一筆,奪了林清歌的云錦。
林清歌在林府的吃穿用度遠勝過侯府,侯府夫人哪里享受過這種福?
得了云錦的便宜,又開始想辦法算計林清歌屋內的東西。
許淮安為公務忙得焦頭爛額,沒時間處理這些小事。
林清歌眼見著首飾盒的首飾越來越少,嘴上直接腫了兩個大泡。
「姑娘若是心疼這些,倒不如直接送夫人兩件首飾,也算是全了婆媳情誼。」
若是一個月前,林清歌肯定嗤之以鼻。
可今時不同往日,林清歌知道我不會慣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