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勸她:
「既然厭煩,那就找機會推辭,不要見了。」
夏芷君不去侯府后,許淮安反倒更惦念了。
男人,賤得慌。
每每和林清歌說話時,他眼中都是那個嬌俏可人的姑娘。
夏芷君身上是淡淡的藥草香,聞著心安。
可林清歌身上卻是一股甜膩的花香,庸俗得緊。
一次醉酒,許淮安無意吐露心聲。
林清歌聽著,指甲都快掰斷了。
可到最后,她卻假裝沒聽見。
林清歌到侯府一年了,還沒名沒分。
她心中清楚,若和許淮安吵架,得罪了許淮安,侯府便再沒她立足之地了。
她必須得下劑猛藥,讓許淮安娶她過門。
既然愛意消散了,那她就拿捏住許淮安要命的把柄。
林清歌等啊盼啊,終于等到了一個合適的時機。
冬日天寒,侯府老太君不幸身染寒疾。
許淮安身為長子嫡孫,以敬孝道,熬藥伺候。
一天晚上,許淮安意識昏沉,在老太君的藥中加了過量的附子。
藥量過度便是毒。
侯府沒有察覺。
次日,老太君便沒了氣息。
林清歌卻拿著藥渣,趁機威脅。
老太君去世第三個月,許淮安便將林清歌娶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