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君巨大的力道之下,墨白帶著我倒飛而出。
我們向著白水拼命地逃跑,山君一路追殺我們到白水邊方才停下來。
在長白山上,就算墨白拼命,也最多給山君帶來一些麻煩。
而入了白河,墨白就算沒有千年道行,也能和山君同歸于盡。
墨白冷冷地看著我,將已經走路都困難的我扛著回了慈惠庵。
進入慈惠庵的一刻,他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都倒在了慈惠庵的庵堂之前。
恢復了些許力氣的我,勉勉強強地將墨白抬到了臺上。
我的眼前也開始一片黑暗,整個人都暈倒了過去。
等到再睜眼的時候,我就躺在墨白的胸膛上。
和黑蛇那黏稠、細膩的鱗片不同,墨白此時是人。
他寬闊的肩膀下,是壯碩的胸肌,肌膚如雪,再配上那張俊俏的臉,便是舉世無雙的美男。
縱然修佛多年,望著墨白胸膛的我,也不禁紅了臉。
可我剛剛起身,墨白整個人都不斷地打冷戰。
蛇是冷血動物,如今失血過多,很可能會因為寒冷而喪命。
我趴在墨白的身上,墨白的雙手下意識地摟緊了我。
他的雙手冰冷,手指在我衣服的下擺附近,觸碰到我腰上的嫩肉,讓我的內心不斷狂跳。
墨白的擁抱越來越近,他的體溫流失得很快。
他的眉頭也因為體溫不斷的下降,而有了一層寒霜。
我望著那張俊美無雙的臉,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
最后還是解開了自己的衣裳,將墨白死死地摟住。
我肌膚上的溫熱傳給墨白,墨白緊皺的眉頭方才慢慢舒展,眉毛上的寒霜卻始終凝結不散。
我們的胸膛蹭在一起,兩顆心臟竟然同頻跳動。
每一次「咚咚咚」的聲音響起,墨白那張臉就仿佛在我的心底里扎根得更深一點。
墨白的體溫還在不斷地下降,眉毛上的寒霜越來越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