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們謬贊了。」
娘親上前摸摸季曉月的頭,眼中都是柔光:
「曉月不僅才情好,還很努力,有時候大雪天也會習字練琴,一刻也不肯松懈。」
侯府夫人一直很喜歡知書達理的季曉月。
她聽到這話,忍不住拉起了妹妹的手。
她的指尖上還有深冬練琴時殘留下的薄繭:
「若華,曉月可是你的親女兒,你可不能對她太嚴格了。」
「大雪天里習字練琴,這多苦啊。」
侯府夫人看向我,眉眼輕輕挑了挑,有些不悅:
「我記得去年深冬,這若棠可是去江南避寒,玩到臨近年關才回京的。
「你可不能太偏心了,得適當讓我們曉月放松放松。」
娘親柔柔一笑:
「曉月不似若棠,她既不是嫡長女,又生得普通,自然是要更努力些的。」
侯府夫人回看了看我,眉頭緊緊蹙起:
「若棠雖有美貌,卻腦袋空空,一無是處,在我看來,這曉月可比若棠可靠多了。」
「你就別那麼苛刻了,往后你可得仰仗曉月的。」
娘親連連圓場:
「兩個孩子各有各的好,沒什麼好比較的。」
回家路上,娘親特意握著我的手,與我談心:
「侯府夫人口無遮攔,你別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我嘆了口氣,有些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