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搖了搖頭,覺得此事不成:
「我與殷祥根本不熟。」
「他應該不會幫我。」
畢竟在江若華的努力下,我在京城并沒留下什麼好名聲。
阿辭卻搖了搖頭:
「沒事,他會來的。」
我皺了皺眉,有些不解。
沒想到次日我再去酒館時,殷祥當真在那。
我詢問阿辭,他是如何將殷祥請來的?
阿辭卻只含糊地說殷祥是來看望風月先生的。
殷祥雖來了酒館,卻一直在風月先生跟前與他品酒下棋,從不來我面前晃悠。
我也就沒太在意。
阿辭教授學業的時候很用心,為了能夠盡快掌握以前荒廢的東西,我一下課便往酒館跑。
偶爾還會借口出門游玩,翹府中先生的課。
祝琴見我幾次三番遲到早退,在琴課上還經常打瞌睡,有些惱怒:
「若棠姑娘擁有過人的天賦,為何不好好努力?」
「學業重在持之以恒,不是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便能成的。」
季曉月見我被琴師批評,滿眼的小得意。
我低垂著頭,默默記下琴譜上的筆記。
下了學,這些東西阿辭可都是要考的。
時間剛到,我便收拾東西急匆匆往酒館跑。
因為我總是往酒館跑,與殷祥和阿辭同進同出,久而久之,京中便傳起了謠言。
「丞相府的嫡長女真不知檢點,不好好在家待著,竟總是往返酒館這種地方。」
「她成日與那永安侯府的小公子廝混在一起,兩人怕不是早就好上了。」
「前幾日我還看到他們一起出現在城郊的馬場,同乘一騎。」
「世風日下,真是世風日下啊……」
他們不知道,我白天上課打瞌睡是因為我通宵練字,背詩詞。
我與殷祥一同賞花,是因為阿辭在花林中為我做了一個巨大的棋盤,他在教我如何博弈。
我與殷祥一同賽馬,是因為那邊的沙池很適合練習寫字繪畫,我在那里學會了丹青的基本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