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指自己的臉:「你就說吧,我這張臉,哪點比不上那個容姑娘?」
再低頭看了看:「要說身材,可能唯獨胸沒她大?」
柳軼垂眸,臉上的紅暈再沒下去過:「白姑娘……情情愛愛,實在是小事,沒必要為此大動干戈。」
「非也,周幽王都可以為博美人一笑而烽火戲諸侯,我因太子負心而取他性命,也合情合理。」我慢悠悠地把他偷偷掙開的手重新綁起來,并綁得更緊了一些,「況且你們男子不都認為,女子心中總是情愛更重,不然內宅之事,怎會有時比朝堂之上還要血雨腥風呢?」
我轉到他正面,摸摸他的臉:「更重要的是,柳大人,你現在沒有拒絕我的余地。
「針上涂的是軟心腸,中毒之人,三十日之內心肺會溶于血中,無藥可救。哦,我知道之前你在上面涂的是鶴頂紅,威力雖大,但不夠折磨。
「還有,我方才喂你喝的茶,也下了點東西,叫七步詩。每隔七日就會毒發一次,若無解藥,待七七四十九天后,你會七竅流血而死。
「我知道柳大人錚錚鐵骨,必然不怕死,但是死后,這書房里的東西,來日會在誰的桌案上,我可不保證。」
我拿著針在他臉上晃啊晃,笑吟吟地:「所以柳大人,想好了嗎?」
柳軼默了許久,方啟唇道:「前日,戶部左侍郎之死,是否與你有關?」
「哎呀,你已經想到了?」我正眼瞧他,有些贊許,「這是我投誠的一點心意,還想著過會兒再說。」
那戶部左侍郎是個糟污老頭,口中道溫良恭儉讓,私下卻喜好褻玩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