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軼:「……行。」
他想坐馬車去,我覺得太慢了,直接摟住他的腰,用輕功往他說的地方飛去。
柳軼掙扎了兩下,明白是無用功后,便安安穩穩當我身上的掛件,甚至還有工夫問我:「那晚……你也是用了迷藥嗎?」
我沒多想:「你說哪晚?」
我用迷藥的時候多了去了。
他磕巴了一下:「就我、我們成親那晚。」
「那是催情藥,不是迷藥,而且不是我用的,是別人用的。我們那日如果不成親,都會死。
我當然可以提前把那人解決掉,但是等柳軼梳洗完,露出那張俊臉,我就覺得可以再等等。
至少,讓我死前睡個男人吧?
這話我沒跟柳軼說,我和他說的是:「我在你院子里睡覺,沒被殺,就說明你信了我。既如此,我就會護著你。我保證,我死之前,你肯定不會死。」
柳軼不說話,悶聲當著掛件。
到了地方,推開密室的門后,他才開口:「姑娘家,不要把生生死死掛嘴邊。」
我懶得理他,徑自點了火折子,往密室里面走去。
王姑娘的尸身保存在冰棺里,全身上下數道傷痕,唯一完好的只有左胸口,那處中心,一朵血色紅蓮妖冶盛開。
柳軼拿了旁邊的簿子給我,面色沉重:「失血過多而亡。」
仵作已經檢查過,沒有致命傷,這姑娘是因為這一道道皮開肉綻的鞭痕,活活失血而亡。
6
我心里一跳,沉著臉去檢查那些傷痕。
「朱顏好。」我咬著牙說出這個名字。
傳聞中,這藥只需一瓶便可讓人青春永駐,但制法早已失傳。現如今只有仿制品在黑市流通,千金難買,而且效果一般,副作用極大。使用不當者,不僅容顏不再,甚至會面部潰爛,形如骷髏。
「它還有另一種用處,」我指甲掐著手心,一字一句道,「敷于外傷處,可使傷口無法愈合,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