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煞有介事:「內功這些你是來不及了,但是學兩個防身的招式還是可以的,這樣我不在你身邊時你也不至于死得那麼快。」
柳軼:「……大過年的就不要提這種事了。」
我拿著一根木棍糾正他的動作,毫不留情:「你的那些暗器防普通人還行,但凡稍微訓練過的你都打不過的。」
柳軼打不過我,只能聽我的,硬是每日練功練到年假結束。
新年伊始,康王先被人參了一本,道當年涌州澇災,康王賑災不力,還貪污了三十萬兩白銀。
物證人證俱在,圣上震怒,將康王全府上下押入大牢。
容清秋就是在這時,通過去探望康王的柳軼給我遞了消息。
偷偷潛入大牢還是有點難度,我只好借用柳軼夫人的身份,帶著傷藥和食盒進去探望。
這次對康王的懲戒其實雷聲大雨點小,說是押入大牢,但是也就只有押入大牢,連用刑都沒有。
我見到容清秋時她安然無恙,連根毫毛都沒掉。
「太子的人已經找到我了。」完好無損的容清秋支著下巴,神色淡淡,「這次的事就是他對我的警告,如果我不愿意回去,后面還有。
「你們是不是在查太子?」她看著我,眨了眨眼,確認我的反應后接著說,「他身上有個小玉瓶,里面大概裝著什麼毒藥。我以前在他身邊時,撞見過他把瓶子里的東西倒在一只貓的傷口上。」
容清秋不緊不慢地說著,但是臉色一點點慘白下去:「我就看到那個傷口開始流血,流了很久很久。
「我就是因為那件事逃跑的,結果跑出來沒一會兒就遇到了康王的人。
「你和柳大人不是都問我在太子身上有沒有發現什麼嗎?我知道的不正常的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