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說太子貌若潘安,京城里的姑娘與他稍一對視,便會滿面羞紅,再不敢看。容清秋不同,她總敢直視太子那雙瀲滟的桃花眼,坦然直言自己心中所想。
太子與我對視良久,然后緩緩笑開:「清清,回來就別再走了。」
換言之,我被軟禁了。
太子不問容清秋為什麼要跑,也不問她怎麼去的康王府,他只是把人捉回來,關在屋子里。
我無所事事,索性拉攏屋內伺候的幾個丫鬟,玩那日看到的「大富翁」的游戲。斗地主、五子棋、狼人殺……我把容清秋那些古怪稀奇的玩意兒學了十成十,日日拉著一屋子人與我玩樂。
等太子來找我時,已是二月末了。
康王府的人都被放了出來,那位彈劾的大臣成了誣告,被判流放。
康王沒有派人找我,他自牢里出來就一直稱抱病在身,閉門謝客。
太子漫不經心地把這些告知于我,得到的只有我的一個哈欠:「所以你想說什麼呢?」
他站到我身后,撫著我的頭發笑:「清清,你變了。」
「趙修遠,你也變了。」我看向銅鏡里的他,謙謙君子,溫潤俊朗,不由一曬,「或者說你裝了這麼久,終于不裝了。」
趙修遠臉上的溫潤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玩味:「但孤還挺喜歡的。
我無所謂地應道:「嗯,但我不喜歡你了。」
要不是還沒找到證據,我早就一刀捅死你了。
他朗聲大笑,摸了摸我的鬢角,轉身離去。
翌日,趙修遠解了我的軟禁,他或許看出我不是容清秋,但他無所謂,因為他發現我比容清秋更有趣。
我每日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安排在我周圍的暗衛一字不漏地報告給他。
他像是發現了新的玩物,饒有興致地聽著這些,后面又開始日日把我帶在身邊。
府里又開始傳,原來失寵的那位美人,最近重得太子喜愛,寵愛甚至更甚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