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小心拿著,不然你的佛珠又要碎了,佛祖知道你這般憑空誣陷自己的親女兒嗎?你的兒子躺在病床上,你都舍不得親自找個廟去給他祈福嗎?既入了佛門,還待在這個俗世的家里干嗎?」
我爸:「……」
媽媽:「流云,夠了!你們是親兄妹,何必呢?」
我:「媽媽,夠了!我們是親母女嗎?這麼偏心,你自己不是女的嗎?」
我媽:「……」
直到我外公開口道:「流云,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的一切畢竟都是沈家給的。
笑死,我做了什麼?我不就報了個警嗎?
至于嗎?
我望向我那個外公,無所謂道:「沈家可以不給,誰稀罕?」
頓時氣得他吹胡子瞪眼道:「那你把沈家的一切都還回來。」
「行啊!你叫財務來和我秘書對賬。」
我起身就準備離開。
「放肆,你的什麼不是沈家給的,你身上的衣服都是沈家買的。」
我看著他們同仇敵愾的模樣,不由得笑出聲道。
「怎麼我難道還要脫光了離開沈家嗎?」
沒有人出聲,仿佛大家都認為理所應當。
「不會吧!不會吧!你們真的沒有人讀過書學過法嗎?我就算給沈家打工,你們也該給我錢,還說什麼都是沈家給我的,笑死,封建思想,重男輕女把你們腦子塞滿了,就塞不下其他東西了,是吧?」
上一輩子就是這樣的說辭,把我敲骨吸髓,什麼都是沈家給我的。
我難道沒有給沈家創造價值嗎?到后來甚至把我的命都搭進去了。
「沈流云,你的命都是我和你媽給你的。」佛子爹再次出聲。
我轉身看向我的母親,自我記事以來,她似乎只會哭。
遇事從不表達自己的意見。
「媽媽,你也這麼認為嗎?」
她依舊是哭:「流云,你哥哥還在醫院呢,他到現在都不肯吃東西。」
一聽這話,我火氣更大。
順勢道:「那你記得幫我轉告他,真男人要說到做到,說絕食就該絕到底,不然不還不如說絕育,那至少他還可以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