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未央,招我的人是你,受著吧。」
睡衣被撕開時,我別過臉,緊緊咬住嘴唇,閉了眼。
周世鈞沒有碰過我,從前于我來說,是被珍視被在意的感動。
如今卻更像是一種難以啟齒的恥辱。
只是,我沒有料到會那樣疼。
下意識的身體反應與洶涌的淚,就刺破了那可笑的偽裝鎮定。
沈彥東卻更意外。
他停了動作,看著哭得發抖的我,好一會兒才罵了一聲:「艸。」
「景未央,你他媽是第一次?」
10
沈彥東俯下身,想要幫我擦眼淚。
可我的眼淚卻決堤了一般,怎麼都止不住。
他擦得漸漸不耐煩,起身就要走,「行了行了,老子不做了。」
我哭得抽抽噎噎,卻睜著紅腫的眼看向他:「不要。」
「景未央?」
「已經疼過了,我不想再疼第二次。」
我想著那讓人頭皮發麻的痛楚,就覺得毛骨悚然。
「你別讓我白疼一次。」
我哭得可憐又委屈,沈彥東卻仿佛被我的話逗笑了。
他伸手又把我勾到懷里:「景未央,這種時候對男人說這種話,你真是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他雖然話說的狠,但我還是明顯感覺到。
接下來的過程中,他溫柔了很多。
直到一切結束。
我伏在枕上不想動,沈彥東套了條睡褲去拿水。
又喂我喝了一杯。
「去洗澡?」
「好累,不想動。」
「嬌氣。」
沈彥東擱下杯子,轉身把我抱了起來:「抱緊了,摔下去老子可不管你。」
我嚇得忙勾住了他的脖子。
11
第二天睡醒時,床上早沒了沈彥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