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知道,沈彥東是一言九鼎的男子漢,是我景未央的丈夫,我就是知道他不會那樣對我,他寧愿死都不會傷害我!」
我說到最后,終于哭了出來。
我好像突然明白了,那天在墓地,他快不行的時候,為什麼逼著我摘掉戒指。
他是在給我謀一條生路。
他是想要,周世鈞能對我和他的過去,少一分的介懷。
我未來的路,能因此更好走一點,委屈,能少受一點。
他到死還在擔心我會被欺負。
可我真的不知道,沈彥東為什麼會對我這樣好。
25
寶寶八個月的時候。
接任沈彥東幫派的那個男人忽然找到了我。
他給了我一把年代久遠的金鎖。
小孩子戴的那一種。
「這是東哥一直帶在身邊的東西。」
「出事前他讓我拿去寺廟開開光,后來……他沒來得及去拿,所以一直在我手里。」
我不太明白。
他卻將金鎖給了我:「大嫂,這是您的,是您小時候給東哥的。」
我越發一頭霧水。
「東哥小時候被人拐賣過,后來被解救后,在一個福利院短暫住過半個月。」
「您也是那個福利院的。」
「那時候他受了驚嚇,天天做噩夢,是您一直陪在他身邊。
「后來他家人接他回去,走的時候他把自己戴在脖子上的玉墜給了您,而您把自己的小金鎖給了他。」
「可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攥著那把金鎖,記憶里卻只剩下一片空白。
沈彥東給我的玉墜,我更是全無印象。
「東哥說,他查過,您后來被人領養過,但領養您的人對你不好,常常打你。」
「有一次您高燒差點死掉,福利院的院長知道后,又把您接了回去。」
「可能玉墜就是在那個家里丟的,也因為那次高燒,你忘記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