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的眉頭皺得很緊,我伸手給她撫平:「不妨大膽一點,想做什麼就去做吧,反正也沒有人能活著離開這個世界。」
李念聽了我這話,豁然開朗,對我豎起大拇指:「稚稚,你可真會安慰人!」
12
拍攝進行到了末尾,今天是最后一天,今天過后我與陸澤應當不會有機會再見了。
他自始至終都很耀眼,我也會為他為我做的每一件小事心動。但我與他的差距實在太大。
即使陸澤在不停表達真誠,但我從來都沒覺得自己配得上他,我不想對他的事業有影響。
有些人呢,他們天生就不是一個世界的,我膽小慣了,讓我前進一步真的很難很難。
說實話,我也討厭這樣的自己。
為了讓自己不陷太深,我開始躲著陸澤。
慶功宴上,陸澤坐在最里面,旁邊是特意為我留的位子,而我沒坐。
在他幽怨的眼神下,我硬著頭皮找了個位子坐下,我坐下的那一瞬間,陸澤眼神一沉,包間里的氣息瞬間變冷。
而我旁邊好巧不巧坐著的是男生,大家大氣不敢出,這飯吃得異常詭異。
才過二十分鐘,旁邊的男同事便坐不住了,他無助地看著我,眼里的乞求太過明顯。
男同事坐立不安,陸澤的壓迫感強到可怕。
我剛想起身,陸澤突然抬手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不好意思啊各位,有點事要處理,我和夏稚先走一步,你們慢慢吃,單我買。」
說完,他徑直將我帶走。
陸澤在拐角處停下,他放開拉著我的手,自顧自點了根煙。
我嚇得腿都在抖:「陸,陸澤。」
陸澤輕呵一聲:「可以啊夏稚,有點脾氣。說說,老子又哪得罪你了?」
「你沒有得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