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好多的血。
周遭圍著竊竊私語的人。
「哎呀這衣服都快被扒完了,恐怕都被——啊!」
我繼續撿起石頭砸。
「滾!」
圍觀的人被我嚇跑了。
我站在巷子口,站了好久。
不敢過去。
顫著唇,對著那個沒有呼吸的男人喊了一聲:「哥。」
那個總是摸著我的頭笑喊妹妹的人。
那個連我說句話都要樂老半天的人。
那個舍棄自己一雙好看的手,也要去干苦工賺錢養我的人。
不會再回應我了。
我沒有哥哥了。
6
我只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的時候還是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順從地被江慈帶走也是計劃之一罷了。
都是做給旁人看的。
在這個地方混,沒個撐腰的,早晚得被整死。
林姐恨我愚笨。
「江二爺既然帶你走,那就是看上你了,你怎麼還回來了?」
我垂眸:「他那樣的人,還是不要跟我沾邊為好。」
林姐一聽不對勁,緊張地湊上來。
「怎麼了?你還真喜歡上他了?可是你們壓根兒沒見過啊?」
我為難地紅了臉,怎麼也不肯再說了。
林姐若有所思地離開了休息室。
門被關上,我才漠然地抬起頭。
喜歡個屁。
江慈在別墅撲了個空。
他打電話不耐地讓我回去。
不管是在干什麼。
「抱歉江先生,我在工作。」
「顏南梔,把我討好了,你要什麼沒有?」
我面上冷笑,聲音還是溫和的:「江先生,我只能理解為你帶我走是想報答當初的恩情,但是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是算清楚點。」
男人好像發脾氣了,踹了沙發發泄。
「你倒是清高。」
真諷刺的話。
「我怎麼可能清高?清高的話你也不會在那個地方遇到我,不是嗎?」
7
經理說七號包廂是貴客,讓我們小心點。
特意地叮囑我:「我只知道你性子冷,但是不賣出酒怎麼漲工資呢?嘴甜點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