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接近江慈的最佳機會。
我故意躲避著他。
相遇的時間也是在計劃之中,那天,我就是故意在門口等著他。
9
「你這腿,我過幾天找醫生來治。」
我搖著頭:「沒用的,我曾經去往國外權威的醫院看過,治不好的。」
他可能覺得我在說謊,壓住煩躁。
「你又沒錢,怎麼去那里看病的?」
這句話像是戳到我不堪的心事,低下頭,一言不發。
江慈試探道:「你去那種地方上班,就是為了賺錢看腿?」
從這晚后,江慈對我的態度變了許多。
他找了許多這方面的專家來。
都是搖頭表示治不好了,甚至還說:「她這腿早期沒好好地休養,落下了老毛病,以后年紀大了會經常泛疼,得坐輪椅了。」
我會拉住男人的手寬慰道:「沒關系的江慈,我已經有這個心理準備了。」
江慈卻只是沉默,有時候會躲在陽臺一言不發地抽煙。
我這些微言起的作用不大。
沒關系,我只需要他一點點的愧疚就行。
10
江慈的心上人回來了。
是我住進別墅的第五天回來的。
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還在外面兼職,江慈讓我別出現在他面前。
我面無表情地關掉手機,重新戴上膠手套。
「南梔,302 客人你去倒茶。」
「好。」
靠近包房的時候聽到里面的聲音有些熟悉。
等打開門后,見到那一圈人的面容后,想再退出去已經遲了。
坐在首座的是江慈,他一眼都沒看向門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