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場的時候,周洵出來提醒我。
「舒暖身體不好,你可不要不識趣往上招惹,江慈的手段連我都怵。」
我笑笑:「周少爺不提醒我也知道。」
「嘖。」周洵見我一副乖巧樣兒就心癢癢,手摸上來,「你說你要是盡心地討好我,我對你也不會比江慈對你差,我要是結婚了后,也會對你從一始終的。」
我忍住惡心,正想著如何用什麼不得罪人的法子拒絕他。
門從里面開了,站著沉著臉的男人。
「調情就找個沒人的地方。」
11
江慈生氣了。
我睡死的時候,他突然半夜過來了。
將我從床上抓起來,黑暗中,男人喘著氣說:「你可真是水性楊花,勾引我還不夠,還一邊吊著周洵,怎麼?一個人都滿足不了你?
「還是說以后把我這圈子的兄弟撩個遍,好證明你的魅力?」
膝蓋磕在了床沿,我咬著牙說「沒有」。
江慈聽到我聲音變了才松了手。
「裝什麼?」
我沒說話。
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沒過一會兒,有我隱隱約約的抽泣聲。
江慈開了燈。
我坐在地毯上,眼圈發紅,臉上強忍著疼。
「我從來都不喜歡他。」
男人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我,一言不發。
直到,舒暖的電話來了。
她在電話里頭甜滋滋地叫了聲阿慈。
我起不來,只能圈著膝蓋埋頭自己緩一會兒。
江慈只是看了我一眼,便轉頭對著手機里人說話了。
「怎麼了?」
「阿慈,我爸說兩家人定個日子一起吃個飯。」
她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江慈眼里全是暖色,輕聲細語道:「日子你定吧,我隨時可以。」
兩人又膩歪說了一會兒話,才掛斷。
男人手里握著手機,臉上一片冷寂。
「我只會對你的腿負責,但是你顏南梔,記住自己的定位,是我的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