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坐在小跟班帶來的椅子上,為了謹慎還戴著口罩,抱著手,高高在上的模樣。
「你覺得江慈是你這樣的人能勾引走的嗎?」
地上趴著一個血人,被樹影全數遮住。
如果不是在動,壓根兒看不出來是個人。
她動彈了一下手臂,想爬起來,被舒暖一腳踩下。
「我這人身體不怎麼樣,但是占有欲強,哪怕我不喜歡江慈,但也不許有人打他主意,明白嗎?」
那人被打怕了,嗚咽著嗓子拼命地點頭。
舒暖咳嗽幾聲,猝不及防地轉過頭看到了我。
她也愣住了。
我掉頭就跑,跑得很快。
但是晚了。
我成了她下一個針對的人。
今天不是高年級找茬,明天就是被同班同學排擠冷暴力。
舒暖獨自將我堵在洗手間,一步一步地逼近,眼尾下的紅痣清晰無比,拍著我的臉。
「那晚你看到了什麼?」
我咬著牙說「什麼都沒有看到」。
她遞給我一把小刀。
往地上扔。
冷聲道:「證明給我看。」
......
過去好多年了,我仍然記得她那天說的每一句話。
「那天,我是在晚上回去后才想起你的。
「沒想到啊,女大十八變,你長這麼好看。」
她面帶笑,支著下巴,仔細地打量著我,幾分調侃:「如果我是男人也心動。」
我抿了口咖啡:「舒小姐想說什麼?」
女人的臉緩緩地沉下來。
「離開江慈。」
我放下咖啡:「好。」
這下子輪到她詫異了。
16
我沒什麼行李在這里,走時甚至還丟了一些舊玩意兒在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