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和舒家的婚期在即,所有人都看到,好幾次的重要場合,江慈都盯著手機發呆。
舒暖在偶然一天看到他脖子上的圍巾時,略有嫌棄。
「江慈你這什麼牌子的圍巾,這麼丑,能不能摘掉?」
如果是以往的江慈,這點小事肯定是順著她的。
但是這次就不一定了,他避開舒暖的手,臉色不好看。
「不要胡鬧。」
「你說我胡鬧?」舒暖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下一秒,眼淚就落下來了,「江慈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旁人紛紛看過來。
江慈壓著脾氣,先低頭:「我沒有,抱歉,剛才是在想事情。
舒暖也受夠了他這幾天魂不守舍的樣子。
「我看你就是在想那個賤人吧!」
「夠了!」男人冷斥她,「你有什麼資格說她?」
這是江慈第一次對她發脾氣。
舒暖從前見過不少次江慈為了自己動怒,不擇手段地幫她撐腰。
可是現在,她覺得自己一直依仗的偏愛,好像已經轉移到那個令她看不起的女人身上。
江慈用著失望的眼神看她。
「舒暖,以前你對她做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我是戴著口罩隱身在一群記者中,為了不被發覺,臉上還化著以假亂真的疤痕。
聽到這里,我估摸著江慈已經看到了我留在別墅房間里的東西。
是一本不起眼的日記本。
上面記載著許多青春心事。
暗戀著江家那位耀似驕陽的江二少爺。
被他的青梅竹馬針對、欺辱、警告。
這是一段痛苦、心酸的往事。
亦是我設計制造的謊言。
前面是無稽之談,只有后面那個才是真的。
「你變得讓我陌生。」
男人丟下這句話,沒再管她,就走了。
舒暖臉上的清傲再也撐不住了。
19
我先一步離開,回到了環境簡陋的地下室。
周善全幫我綁好繩子,不解地問:「明明你可以逃走,為什麼還要留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