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空口無憑,尚且沒有發生的事情,警察要怎麼保護我們?
我只好趁著于敏和喬媛媛下去搬行李的時候,跑到了最近的公安局。
一開始,我不敢說重生的事情,害怕被當成瘋子。
我只是說,有兩個叫「老黑」和「老白」的流浪漢,一直在跟蹤我,我懷疑他們要對我做什麼,希望警察能幫我。
可如今距離事發還有三個月。
警察憑證據辦事,他們也不能做什麼。
他們派了人去找這兩個流浪漢,可是走遍了整個城市,都沒有看到那兩個流浪漢的蹤影。
他們似乎根本就不存在。
只是在 11 月 14 日那天突然出現。
我忍無可忍,崩潰大哭,把前世今生所有事情都告訴了警察。
警察卻覺得我精神有問題。
后來,醫生一診斷,我果然有被害妄想癥。
多好的借口啊,被害妄想癥……
最后,我干脆把自己弄成瘋子,被關進了封閉式管理的精神病院。
我沒有精力再去管于敏。
可我沒有想到,11 月 14 日那晚,雷雨交加,黑色轎車準時停在精神病院門口。
喬媛媛從包里掏出一把發出寒光的鉗子,直接剪斷了所有鎖,還有醫院的防御線路。
我被老黑老白從醫院拖出去,拖上了黑色轎車。
我看到了衣衫襤褸、奄奄一息的于敏。
我們兩個人被拉去城市最偏僻的樹林。
下場,和第一世如出一轍。
18
第三次重生。
回到合租那天的第一件事,我直接從床上沖出去,收拾了我和于敏的證件,拉著于敏就跑。
我帶著她,買了當天的機票,逃去了國外。
一個非常非常偏僻的小島。
我甚至還專門請了幾個雇傭兵保護我和于敏。
我們在那里相安無事地過了三個月。
三個月后,喬媛媛帶著黑白兄弟,如魔鬼一樣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