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燃哥……」
許可再次哭著喊,又拽了拽周燃的衣袖。
周燃卻一把將她推到了一邊。
許可差點沒站穩摔倒,還是有人好心扶了她一把才勉強站住了。
「許梔。」
周燃臉色十分難看,聲調都有些陰寒。
我揉了揉手腕,又看向生疼的指尖。
剛才扇耳光力氣太大,養的好好兒的指甲都劈了,隱隱滲著血。
還真是疼得很。
周燃走上前,攥住了我的手腕:「你跟我出來。」
我掙了幾下,沒能掙開。
就這樣被周燃扯著手臂拉出宴會廳。
今晚來的賓客之中,周燃是派頭最大,出身最好的。
因此沒人敢攔他。
就連許可,急得直跺腳,卻還是半個字都不敢多說。
我被他一路扯到外面車子邊。
掙不開,我也就干脆不再白費力氣。
19
「上車。」
周燃開了車門,推著我進去。
「周燃,你到底想干什麼?」
「許梔,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我不愿意看你自甘墮落。」
「所以呢。」
「你既然要做情人,不如就跟了我。」
周燃將我推進車后排:「至少,我們從小認識,知根知底,我總不會害了你。」
「周燃,你可想清楚了,我跟的那個男人可不好惹。」
「梔梔,我記得我之前電話里和你說過,沒人敢和我周燃搶女人。」
我甩了甩生疼的手腕,故意笑得諷刺:
「周燃,好心提醒你一句,他真的是你惹不起的人。」
「惹不起也惹了。」
周燃的視線再次落在我胸前的吻痕上。
他仿佛被那痕跡刺激得徹底失去了理智。
「別說你跟的人不是趙西淮,就算真是趙西淮,我這次也跟他死磕到底了。」
「你真的敢?」
我音調里的譏誚,顯然激怒了周燃。
「許梔,他趙西淮再牛逼,也不能在京城一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