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眼迷離中,他英俊的臉容都變得模糊。
但吻的炙熱卻像是燙在了我心上。
23
此后很久,我再沒有見過周燃。
就連他的名字,都好似成了忌諱一般,輕易無人再提起。
許可我倒是見了一次。
我們家出事后,原本依附著我們的大伯一家,很快就捉襟見肘。
之前許可勾上周燃,倒是讓他們茍延殘喘了一陣。
但如今周燃自身難保,許可更是處境艱難。
聽說她如今給一個上了年紀的有婦之夫做了小三。
依舊穿金戴銀,但人看起來卻頗有些憔悴。
眼角好似還帶著傷。
只是當時我們沒有說話,沒有寒暄。
就如徹頭徹尾的陌生人一般。
我并不關心這些人的將來處境會怎樣。
因為在最難的時候,在他們落井下石那一刻。
在我心里,這些人都已經全部死了。
所有的事情,至此仿佛塵埃落定。
我像每一個大學生一樣,按部就班完成畢業論文,答辯,拿到畢業證書。
學校里認識的一個師姐,如今在港城辦了培訓學校。
我們從前曾同在學校的舞蹈團。
她邀請我去港城,開出的薪水還算豐厚。
我有些心動。
畢竟,我和趙西淮早晚都要分開。
要在這世上活下去,活的好,總要學會努力謀生。
沒有家族和親人可以依傍,我能靠的,竟只有這一技之長。
只是趙西淮待我一直很好。
要分開的話,實在難以啟齒。
24
年關將至的時候,我第一次見到了趙西淮的母親。
我們在一家很私密的茶樓喝茶。
趙太太說話十分和善,就如身邊慈愛的長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