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來我這蹦跶我不管,可你當我面撬我墻角,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饒有興味地想看看楚寒的反應。
末世里,洛言的長相是許多男人鐘愛的那款,楚楚可憐、弱不禁風的小白花,很容易挑起男人的保護欲。
「我是太監。」楚寒哀怨地望向我,嘴里幽幽飄出這句話。
我差點沒被自己口水嗆死!
他!他!他!他!
他在說什麼?
莊園的床都修了五遍了!他居然說他是太監?!
洛言震驚又可惜地撇撇嘴:「怪不得實力那麼強,原來……」
她以為楚寒練的是葵花寶典嗎?
等人走后,我欲言又止:「其實……你不必……」
「我只要向你證明就行了,其他人不關我的事。」
這話……我咋聽著一語雙關呢。
約莫晚上七點的時候,有人送了條紅裙過來,說是婚紗。
我看了眼這身布料,還不如不穿呢。
來人見我油鹽不進,只能一臉難色地把我帶了出去。
臨走時,我朝楚寒眨眨眼。
基地里一片熱鬧,普通人都被強迫圍在廣場上,風雪白茫中,只穿單衣的人們凍得臉色鐵青,瑟瑟發抖。
可他們不敢靠近。
葛洪坐在最上座,左右兩邊是周昱辰和洛言。
他不滿我還是那身裝束,當場砸了個水球過來。
我假裝害怕得崴倒在地。
「小三看樣子不愿意跟從老大啊,連婚紗都沒有穿。」洛言開始挑撥離間。
神特麼小三!
「這簡單,她不愿意換,那就當場換吧,不如一邊跳脫衣舞,一邊換?」周昱辰嘴角勾起,笑得猥瑣。
他和我住一起時,我們都是分開睡的,每次他想更進一步,我總覺得有些不適,所以一直不了了之。
現在,他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羞辱我,自然不舍得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