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楚楚可憐的蒼白臉蛋,居然用全是漏洞的邏輯贏得了一批網友的信任。
直播的錄屏在網絡上瘋傳。
很多人信以為真,紛紛為薛芊搖旗助威。
我敲下空格鍵,扯了扯嘴角:「瘋狗。」
一個謊言的誕生,需要無數的謊言去圓。
要不是我手里有她的全部資料,還真會被她哄住了。
秘書問道:「沈總,要不要報警把薛芊抓起來?」
我搖搖頭,敲了敲桌面:
「薛芊不是想借用輿論的力量嗎?那我就讓她用。聯系她的學校領導和鄰居,讓他們出面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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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里,薛芊直播帶貨,賺得盆滿缽滿。
她終于明白了不靠男人也能賺很多錢,但一切都晚了。
在她直播期間,幾個人也悄悄打開攝像頭:
「我是薛芊的輔導員,實際情況與薛同學所說有所出入,她已經半年沒來上課了,根據校規,予以開除。」
「薛芊是我看著長大的,她家和我家門對門。家境貧寒?那都是她爸媽賭錢賭輸的,借了我五萬塊錢還沒還呢。」
至于代孕,更是無稽之談。
有人拍到了他們一邊親一邊走進酒店的視頻,并發出了靈魂質問:「第一次知道代孕需要體內受精。
輿論迅速逆轉,鋪天蓋地,滿是指責薛芊的話語。
薛芊剛開始還會就重避輕回答幾個問題。
隨著形勢逐漸惡化,她干脆下播, 做起了縮頭烏龜。
可她躲得過輿論, 躲不過正義。
兩天后, 我的人跟著警方敲響薛芊家門:「有人指控你犯了詐騙罪和誹謗罪,請跟我們走一趟。」
她的誹謗不僅對沈氏集團造成嚴重影響,同時動了無數附屬公司的蛋糕。
不用我出手,自有別人收拾她。
薛芊被判處三年的有期徒刑, 真真正正在檔案上留下底案。
法庭上, 我的律師替我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