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沒什麼溫度,莫名瘆得慌。
6
直到走出會所,坐上楚桉洐的副駕,我才有機會問他什麼情況。
但他緊抿著唇:「這晏卿拾還真是獅子大開口,我們只是想拉個投資,他竟然想要收購我們!不同意就不給錢!」
我震驚:「收購?」
晏卿拾到底想做什麼?
「他分明是存心為難,我們還是另找投資吧。」
說是這麼說,但他整個人看著很喪氣。
我也沉默不語。
這幾個月,我們也不是沒找過其他人,但他們都不看好這個項目,不愿意冒險,只有晏氏財大氣粗,不在乎。
「我先送你回家,今晚讓你白白喝了這麼多酒,我媽要是知道,非得揍死我。」
車子剛啟動,我電話就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是習薇,我眉頭皺了一下。
「抱歉,沈小姐,晏總讓我問你,衣服什麼時候可以賠?」
我深呼吸一口氣,如果沒記錯的話,當時習薇有說過,這件衣服,全球沒有第二件。
估計是哪位名設計師專門為晏卿拾量身定制的。
晏卿拾并不缺錢,卻非要為難……
「晏總在您身邊嗎?」
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晏卿拾清冷的聲音傳來:「是我。
「……」還真在。
「晏總,您到底想干什麼?」
「怎麼說?」
「你明知道我賠不起。」
「一百萬,你還回來,所有事就一筆勾銷。」
「……」這小氣鬼,果然是一點虧都吃不得。
「怎麼,一百萬你花完了?」
還真花完了。
一年前,我在醫院里遇到了創業初期的楚桉洐,他母親病重,正是兩頭缺錢的時候。
我拿了晏卿拾媽媽給的一百萬,正愁不知道如何花,于是就全給楚桉洐拿去交醫藥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