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護士的表情愈發扭曲了。
任警官則冷臉捂住了我的嘴。
好說歹說開了單,我躺上了 b 超臺。
醫生本來在嘮嗑,突然臥槽了一聲。
我緊張問:「怎麼了?我孩子怎麼了?」
「你……你沒懷孕。」醫生磕磕絆絆道,「你子宮里這些密密麻麻的是什麼東西啊……是蟲卵嗎?」
我晴天一個霹靂:「什麼?蟲卵?」
「……而且你的肝不見了。」她慘白著臉在我肚子上不斷移動探頭,「你的肝臟,好像整個都被吃掉了。
做完全套檢查,我跌坐在醫院長椅上嚎啕大哭。
「他肯定是在拿我做生物實驗嗚嗚嗚……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他竟然拿我當小白鼠……他好狠的心!他不愛我了嗚嗚嗚……」
「都這時候了你還在意他愛不愛你?」任警官驚了,「戀愛腦也該有個底線吧大姐?你肝花兒都沒了。」
「他都不愛我了,我死了算了,讓蟲子把我吃光得了!」我癱在長椅上嗷嗷亂哭。
「喂你振作一點,總會有辦法的!」
正說話間,一位頭發花白卻精神矍鑠的教授帶著人風風火火走到我面前:「你就是任天堂?」
「啥?你叫任天堂?」我看向任警官。
「對,怎麼了?」任警官冷著臉跟教授握握手,「我是任天堂,這位是……」
「……一名不愿意透露名字的患者。」我連忙道。
「你的病例非常特殊,非常罕見……我希望可以成為你的主治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