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您說什麼?」
「就在半個小時之前,有人在淮海路垃圾桶中發現了一張新鮮人皮。」刑警隊長出示了照片,「而監控拍到你光顧了那里。」
「你的意思是,我把人皮剝下來丟在那兒了?」姜天奇呵呵一笑,「你剝過人皮嗎?」
刑警隊長:?
「這可是門手藝活兒。阿茲特克祭司每年春分會剝一張人皮獻給太陽神,他們是人祭的專家,每十六秒就可以挖一顆心臟,但即使是他們,剝張完整的人皮也需要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前,我還在阪急替我太太拿包,不是我干的。
我低聲道:「老公你的知識好淵博……但有一說一,你的嫌疑聽上去更大了。」
姜天奇笑了笑:「你們說我剝了人皮,那人肉呢?」
一個小刑警跑進來:「尸體的剩余部分找到了。」
「在哪兒?」
小刑警打著眼風。
「說啊!」
「尸體……被插在醫院樓頂的避雷針上。」小刑警吞吞吐吐道。
刑警隊長的臉色一下子白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把人剝了皮,人皮扔進垃圾桶里,人肉掛到二十二樓的避雷針上?您可真有意思。
刑警隊長攔住了他:「那你身上的血是哪里來的?」
姜天奇的腳步頓住了:「我老婆剛才差點流產了。」
「……流得你滿身是血嗎?」
姜天奇摟住了我的肩膀:「您這話說的,您沒有老婆嗎?您難道不知道女人懷孕是有可能大出血的嘛?」
刑警隊長微妙地臉色一變,問旁邊的護士:「是這樣嗎?」
「我們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姜太太是林教授的病人,但是林教授他們全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