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得到魁首,在靈石的分配上……會酌情考慮的。」
他此刻孤身一人沒帶阿柔。
因為今日的事情,阿柔已然成了某種揶揄笑話,更因為在大會宴飲上,慕容欒不肯吃她半盞殘酒,更是和他生了氣,讓其他修士看向慕容欒的目光帶了某種意味深長的嘲弄。
這樣一個不知場合風情乃至放蕩的女人,他究竟是愛上了對方的什麼。
我看了慕容欒一眼,他的目光定定看著我。
我說:「想要的東西,我們會自己去拿。就不勞慕容公子費心了。
「難道你不信我可以?」他的驕傲一瞬顯露出來,「這些年,我也算是有頭有臉的。」
這兩年,他雖有荒唐,但仍算得上勤修,而且又得了那小門派的供奉,自視甚高。
但是他不知道,他此刻的金丹早就被侵蝕得將要破碎,那半妖的痕跡浸透了他身體每一寸。
沒有曾經我一顆一顆量身定制的丹藥相幫,他靈脈缺損的部分擁堵凝滯,這一世,就算他洗筋易骨,看來也很難突破元嬰期了。
我道:「信不信,比試中一試便知。」
離開之后,小師妹回頭,發現他還站在原地,楞楞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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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沒想到,還沒到比試的時候,爭斗就開始了。
慕容欒對擎天殿的大弟子動了手,要不是被執事及時分開,只怕血濺當場。
小師弟在飛檐上看完了熱鬧回來跟我匯報。
原來那個阿柔在受了冷遇后賭氣跑出去,卻正好碰到了擎天殿的大弟子。
她嚶嚶哭泣,惹得那弟子蹙眉不安,最后她抓著人家袖子擦淚的時候,那弟子一時不知怎麼是好,卻也記住了這個柔弱無辜的女子。
這時正好慕容欒要安心備戰,對她稍微冷落了些。
她便哭訴著自己被冷落和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