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學鋼琴的孩子,沒幾個普通家世,于是第一場比賽一結束,那幾位選手的家長就拿到了后臺的監控,放給了媒體,當眾質問阮家是怎麼教育的孩子?
上輩子阮寧馨用的是我的名義,承擔后果的人自然也是我。
這輩子阮寧馨如法炮制,跟爸爸撒嬌,讓我替她背鍋。
爸爸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寧卓,你是姐姐,這件事你替妹妹認了吧,一會兒發布會上,你就說撕毀別人曲譜的人是你。」
阮寧馨湊到他耳邊又嘀咕了一句什麼,爸爸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好,都依你。
接著,爸爸又說:「你順便告訴大家,這場比賽得金牌的人是馨馨。」
可笑嗎?
并不。
因為一直都是這樣,阮寧馨只要撒個嬌,就能輕而易舉地得到我努力了許久才能得到的東西。
我的名字,我的身份,我的學歷,我的榮譽,我所有的一切,只要她想要,就會有人從我這里奪走,送給她。
可這輩子,我絕對不可能再給她背鍋了。
我眼睛盯著外面走廊,剛要委屈地開口同意,就聽到:
「混賬東西!我知道你疼愛寧馨,卻不知道,你竟這般糊涂。」
爺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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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到了后,先是安撫了我幾句,才看向爸爸,開始訓話。
爸爸臉色訕訕,不敢說話。
爺爺嘆了口氣:「也罷,身為父親,你既然做不到一碗水端平,未免以后她們姐妹之間起齟齬,寧卓我便帶走親自教養吧。」
「寧卓,你可愿意?」
我可真是太愿意了。
我巴不得遠離阮寧馨這個作精女主呢,而且,爺爺身邊才是權利中心,更有利于我對未來的謀劃。
我故作委屈地看了一眼有些糾結的爸爸,又看看滿臉欣喜的阮寧馨,隨后露出一抹脆弱的笑容。
「爺爺,奶奶,我一定會更加努力,不給你們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