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家里的精神折磨,不再自我內耗,她每天都堅持健身跑步,身體反而更加的健康。
我開始頻繁地出國參加演奏會,在國內也是被各種課程包圍,已經許久不曾見過阮寧馨。
我和她,已然不在同一條跑道上了。
只是聽說她一如既往的作,不肯讀書,不肯學習,不準爸爸去見媽媽,日日纏著爸爸,連爸爸去上班都要跟著去,在公司里作威作福。
在男職員面前撒嬌賣萌,對女職員則一貫地仇視敵對。
小小年紀,別的不會,媚男厭女那一套學得那叫一個十足十。
偏生那些個局中人,只覺得她天真可愛。
我并不打算摧毀或者摧毀她的光環,我只管努力地讓自己發光。
再次見她,是在十八歲的生日宴上。
此時的阮家是權貴中的權貴,圈層里誰都想攀上一些關系,爺爺也想趁機為我物色一下聯姻人選,因此我的生日宴辦得十分盛大。
原本,這是爺爺為我辦的,屬于我一個人的生日宴。
阮寧馨聽到消息后不依了,聽說在爸爸面前哭鬧了幾天,爸爸沒辦法了,才求了爺爺,換來阮寧馨與我一起過生日的機會。
對此我無動于衷,反倒隱隱有些期待。
因為那件事,就是在這場生日宴上發生的。
8
「我不管,我就要這件!」
阮寧馨站在我的禮服前不肯走,她紅著眼睛,不甘又憤怒,看著我的眼睛似要噴火。
我很理解她的感受,畢竟以前這種待遇都是屬于她的,而且是我根本搶不走的那種。
而現在,她卻要「屈尊降貴」地跟我搶,當然不開心了。
我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平靜地勸解:「這件禮服是為我量身定做的,未必適合你。」
她才不管這些,她想要的,就必須得到手,得不到就毀掉,才是她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