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能不能干,干得如何,那就看他們自己了。
在我之前也并非沒有人前往南方闖蕩。
可衣錦還鄉者有,一去不還者也有,這全看個人際遇了。
幾個老同事中有男有女,紛紛點頭。
他們都知道是到了該自尋出路的時候了。
回羊城前,我也開了家庭大會,和父母、曹方和弟媳說了文英「口出狂言」的事情。
曹方不滿道:「怎麼你一回來就得罪人啊?」
我聳了聳肩。
「這事能怪我?她文英自甘墮落,要為色狼男友向我討回公道,順便把賬算我們全家頭上了,你居然覺得能怪我?」
弟媳嗤笑一句:「真夠不要臉的。」
沒指名道姓,可排擠之意也是到這兒了。
我爸出來打圓場。
「別人心術不正,能怪你姐姐?你姐姐要是當初嫁了,那男的再給文英看上了,不一樣是無妄之災?」
曹方和弟媳對視一眼,都沒吱聲。
我多看了我爸幾眼,人活得長久,還真能料事如神。
上輩子確實如此。
我和辜唯結婚大概是第五年。
在一次朋友飯局上,文英忽然對辜唯公開示愛,辜唯當然是嚴詞拒絕。
她追到我們的食店里,什麼也不點,盯著辜唯就坐一天。
我們生意不好,關門歇業。
她也追到家門口,一天天地蹲守著。
魔障的程度,好似白玉婷迷戀上了萬筱菊。
她求而不得,絲毫不怕淪為廠區笑柄。
最后更是纏著她爸文副廠長把我弟的工作給擼了。
當作給我的下馬威。
我不是很懂文家人的腦回路。
可就是踏馬的一家子的不要臉。
21
這廂,我媽窩在沙發上拿紙巾直抽抽。
她不敢吱聲,眼睛瞅著我哭得稀里嘩啦。
現在想想,上輩子曹方和弟媳開瓦罐粥店斷了我家的財路。
應該是怨辜唯惹的風流債,把他的「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