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我上輩子是怎麼死啊!
他和那個保姆早就認識了,是十幾年前在夜總會就勾搭起的露水情緣。
那女的到了四十幾歲沒生意,縱然是殘風敗柳,還叫他生出了憐惜。
居然換了保姆身份,就帶回家登堂入室。
我和辜唯晚年早就分開住,感情早就是枯死的井窖,干可見底了。
等到有天,孫女幼兒園要家長辦手續,我回家拿證件。
聽見了辜唯和保姆的調笑,才知道實情。
我恍惚地走出了家,想哭也哭不出來。
一個猛烈的撞擊,我很快不省人事。
……
我把辜唯打倒在路邊,他捂著頭上被我挎包裝飾劃開的血痕,雙眼神情復雜地看著我。
是無辜?
他在我面前裝什麼無辜!
我脫下高跟鞋,又狠狠砸他的頭。
辜唯抱著頭,發出陣陣慘叫。
圍觀的人里沖出來一個男人,把我拉了過來。
「曹總,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我氣瘋了,緊攥高跟鞋,分分鐘還想沖上前,敲多幾下。
劉江也帶人趕過來。
「育芳,冷靜冷靜,我們趕他走了。」
26
聽劉江形容,我當時的神情真的像想要打死辜唯一樣。
攔住我的是程灝。
他說公司有緊急合作協議需要我簽名,他才特意帶著文件趕過來的。
沒想到在街上遇見我被「欺負」了。
那天聚餐的老同事聽說,辜唯騷擾我,被我打得頭破血流的事情。
本是有些詫異,可又覺得合理了。
畢竟,當初辜唯因跟蹤我進過局子,后來又傳我黃謠……
他害我那麼多,打一頓怎麼了。
唉,他們哪里知道,辜唯上輩子害我的又有多少。
不過也好。
既然他也回來了,那我今后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報復他了。
27
去年因為非典,我在羊城沒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