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他躲開了,嘟嘟囔囔道:「聞笙還在這呢,朋友妻不可欺……前妻也算。」
行吧,我看你還是不夠難過!
結果天一黑許劭就繃不住了,拉著我和聞笙在酒店婚房里哭得昏天黑地。
一邊喝酒一邊訴說他的付出,將大床上鋪滿的玫瑰花全部揮落到地上,如同他凋零的心。
聞笙陪著他一杯接一杯,眼神很快變得迷離,接到莫然打來的電話時,已經有些大舌頭了。
但語言表達還算有條理,說自己在陪許劭,讓她不用管了早點休息。
我在旁聽著,心中警鈴大作……酒精麻痹碰上佳人守候,這很難不出事啊!
于是在聞笙又一次舉起酒杯時,我迅速搶過,一飲而盡,嗆得連聲咳嗽。
聞笙不情愿地給我拍拍背,不贊同地看著我,卻也沒說什麼。
直到被我連搶了好幾杯之后,終于變了臉色,「看許劭傷心你也難受是吧,要舍命相陪?你那吃口辣椒都疼的爛胃不想要了!」
我有瞬間的怔忡,而后是洶涌而出的委屈,「……你還記得?」
「廢話,大半夜背你去過兩次醫院,我能不記得嗎?」
聞笙自虐般揪了揪頭發,仰頭靠在墻壁,修長的脖頸上喉結滑動,一下一下碾過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