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了看他,也委屈地舉起手指:「哎呀,我都受傷了,你忍心嗎?」
他扯了扯嘴角,極度不情愿地起身去掛衣服。
不就是裝可憐裝笨嗎,誰不會呢?
「溫文!你干的好事。」
我慢悠悠走到陽臺,見他的一件襯衣被染成了灰色,捂著嘴驚訝道:「呀,不是讓你把白色衣服分出來嗎?」
聽我這麼說,徐熠的臉紅橙黃綠青藍紫的,好不熱鬧。
他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你不是說你的裙子嗎?你知道這件衣服多貴嗎?」
我想著他平時做錯事的樣子,也委屈地搖搖頭:「也許是我記錯了,但我不是讓你分類了嗎?」
他被堵得沒話說,將這件襯衣丟到地上便回了臥室。
我看著洗衣機里半缸還沒掛的衣服,手都沒抬去了客房。
剛打開手機便開始給她們匯報成果:【家人們,他果然故技重施了,但是我沒給他收拾爛攤子。】
4
沒有了徐熠的打呼嚕聲,我這一覺睡得無比踏實。
第二日來公司的時候,老板王茜視線在我臉上掃了幾個來回。
「溫文,你最近有喜事啊?」
我開心地回道:「是啊。」
王茜掃了一眼我桌上堆著的文件:「既然這麼開心,那就把工作好好做完,季度報表就你一個人沒交了。
我尷尬地撓撓頭,我是跟著王茜從小工廠做起來的。
但自從結婚后,家里的瑣碎事情變得越來越多,加上他親戚的各種求幫忙,工作上確實疏忽了很多。
但既然決定了不辭職,還是要把這些都一一撿起來才行。
忙了一上午,終于處理完了兩個要交的報表。
正準備叫上同事去吃飯,徐熠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寶寶,我二姨家的孫女病了,我記得你公司離中心醫院近,就把你的電話給他們了,你幫忙掛個號。」
又是這樣看著不大但是卻極其麻煩的事,上次他的三舅媽也是說掛號,還非要掛專家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