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條子那邊的?不說嗎?」
他直接將一個組員拖過去,用繩子綁住他的眼珠,兩端拉緊用力--
「還沒有人招嗎?」
那個組員的眼球因為繩子的擠壓滿滿充血,組員疼得痛苦扭動,卻被人硬生生摁住。
大家哭著求饒,卻沒有一個承認的。
于是白老大揮了揮手,拉繩子的人瞬間用力,一只帶著鮮血的眼球伴隨著一聲慘叫從眼眶里掉落下來。
這幾年我見過不少懲罰,但比起殺死,這個是我見過的最殘忍的。
我嚇到了。
輪到我的時候,他的手在我眼睛上摸了幾下,摸得我渾身發抖。
「這麼好看的眼睛要是掉出來,可真是可惜了。」
于是白老大讓人拿來了鉗子,
「那只有一個個拔掉你的指甲了。」
我哭著爬過去求饒,
「不是我,我不知道。」
「錢是我騙的,我把聊天記錄發出去,能有什麼好處,警察會讓我坐牢坐到死。」
白老大抬著我的下巴,
「不是你嗎?你呆在我兒子身邊半個月,那個女孩出現你怎麼晚.晚.吖不匯報?你和她一伙的?」
我哭得全身發抖,
「我沒手機聯系你,我昨天就要說的。」
「哦?你的意思是,你挺冤?」
我依舊被人摁著拔掉了小拇指的指甲,緊接著無名指……
但每一次我快要暈過去的時候,他又用水把我潑醒。
拔了 3 個指甲后,我終究是沒抗住,暈了過去。
不僅我,連陳恩都沒抗住,暈了過去。
后來我又被丟進地牢,剩了半條命,躺在床上等死。
我到死都不知道,那張電話卡被誰拿走了。
陳恩搜了怎麼會沒搜到。
他大可以搜到了,指明內鬼是我,怎麼不把我供出去呢?
16
我在地牢被關了一周。
每天都是渾渾噩噩的,清醒的時間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