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次,我帶著被她雇傭來的幾個狗仔和他們預先編輯好的準備抹黑我的新聞。
尋釁造謠,林卿的罪名一個都跑不了。
到最后,是還包著一只手的齊修遠匆匆從他家里趕過來接人。
今天公司門口鬧那麼大一出陣仗,這些事情早就上了本地的熱搜。
齊修遠或許在來的路上就已經知道事情的經過了,可當他真正在警局看見一身狼狽的林卿時,依舊滿臉的不可置信。
「卿卿,你不是應該在比賽嗎……」他眼神落在林卿的身上,在看見她外套下的衣服甚至也不是她沒來得及換的演出服時,整個人越發沉默。
當初齊修遠愛她只為藝術癡狂的人設。
他支持林卿跳舞,就像在彌補從前那個循規蹈矩不敢去大膽追求夢想的自己。
甚至為此放下自己的尊嚴,低頭扎入生活的茶米油鹽。
可是現在,這個人設已在崩塌邊緣。
林卿為了上門潑自己養姐臟水,輕而易舉就放棄了在她口中比她生命更重要的比賽。
人就是這樣,有時候上頭起來可以不顧一切,但下頭也只在一瞬間。
看著齊修遠質疑的眼神,林卿明顯是慌了,她眼淚一顆顆從面頰上滴落,連忙開口解釋道:「修遠哥,不是這樣的,是姐姐,姐姐她讓人在我的比賽上動了手腳,我不得已才這樣做的,我只是想求她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