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王叛亂,裴茗另娶,我料想以她的性格總要去找裴茗理論一番的。
果不其然,我在宮外堵到了她。
那晚,她喝得酩汀大醉,抱著我不住地叫著裴茗的名字。
我向來不喜歡她喝酒,不愿別人嬉笑她出糗,更不愿聽她……酒后吐真言。
明明知道她總要嫁給別人,可還是忍不住想要靠近,終究還是看不得她受欺辱。
我請旨去了滇南。
其實我本有機會殺了裴茗,可是我卻是上書為他求了情。
我想,她那般喜歡他,他若是死了,她大概會恨死我。
就算不愛,至少也不要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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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沒有想到皇上會為我賜婚。
更沒有想到她說,心悅我。
她不知道,她學清顏郡主學得一點也不像。
可我還是信了。
就算皇上賜婚是別有用意,就算她是和裴茗賭氣,可我還是應了這場婚約。
我想,這樣的運氣,我這輩子也只能換這一次了。
誰知,賜婚后不久,京中便有傳言。
皆道宜春公主囂張跋扈,仗勢欺人,棒打鴛鴦。
而我和清顏郡主便成了他們口中的苦命鴛鴦。
其實,我總共也沒見過清顏郡主幾面,也不知她為何瞧上了我。
我早知她和清顏郡主不和,宮人都說公主總奪郡主的東西。
可清顏郡主瞧著雖是嬌弱,怕也不是省油的燈。
真斗起心眼來,宜春根本不是對手,誰奪誰的東西,還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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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她不安,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只得在成婚后,暗示了幾次,我與清顏并無關系。
可她卻是無動于衷,毫不在意。
也是,是我不值得她這般在意。
從小到大,她在意的只有裴茗罷了。
我承認,入宮當少傅,有一部分原因是想離她近些。
宜川太子不好教,他頑劣調皮、活潑好動,和他阿姊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