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他同房,他也能忍,原是在外養了妾室。
可這孩子看著已經三四歲了,想來,我才該是那個妾室。
也是,他本來就是推脫不得賜婚,才娶了我。
我果然還是棒打了他們這對苦命鴛鴦。
3
從前我總用休夫二字恐嚇他,可如今真抓到他的把柄,我又不敢再去找母后了。
我想來想去,也想不通那個少婦好在了哪里。
她有本公主有錢,有本公主有勢嗎?憑什麼她的繡坊虧的比我的醉仙居多?!
可是,周非魚喜歡她,他們有孩子,這是我怎麼也比不上的。
有時我也會想,如果不是我賭氣嫁給他,他或許也會娶一位蕙質蘭心的賢內助。
怎麼怎麼想都是我的錯?
是他騙婚在先,又騙我感情在后,我明明是受害者啊!
他能養外室,我也能養面首。
當天我就召集了一眾樂人,左挑右選。
可挑來挑去,也沒有一個中意的,一個個娘里娘氣的,沒有一絲男子氣概。
比起周非魚來,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說周非魚是個莽夫吧,可他也通些琴棋書畫,身上頗有文人的矜貴之氣。
可若說他是個文人,他又酷愛劍術,精通兵法。
這才是文韜武略、鐵漢柔情的完美結合,就得照著這個標準找!
本來想著隔天再選,沒想到晚上父皇就派人來了。
說什麼駙馬在前線精忠報國,公主在后方沉迷聲色,竟然連「老李家沒這種女兒」都罵出來了。
父皇的人還沒走,宜川也來了,兩個人一唱一和,把我罵的狗血噴頭。
娘家人不該向著我嗎?怎麼還胳膊肘外拐?
周非魚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把你們一個個都收買了。
養面首這條路竟然被自己人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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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我越想越不對勁。
孩子那麼大了,為什麼周非魚不早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