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換言之,我家沒茶招待,不歡迎你來。
他有些急了,「你以為你真的了解周非魚嗎?他根本就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
我不了解難道你就了解了?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的駙馬?!
我鄭重其事、字正腔圓地同他道。
「現在或許是不了解,可他是我的丈夫,是要和我共度余生的人,我依賴他,信任他,也不能容忍任何人詆毀他。」
言罷便是離去,周非魚可還等著我的棉衣呢。
3
處理好棉衣的事,卻在秋獵前發現我的弓壞了。
我溜進周非魚的兵器庫,一眼就瞧見了掛在墻上的那把弓。
這弓雖然有些舊了,不過使著卻是極為順手,倒像是為我量身定制的一般。
不是倒像,這根本就是我的弓,弓柄上還刻著我的名字。
他怎麼會有我的弓?
他這麼愛干凈,應該也沒有撿破爛的癖好吧?
我想了好久,終于在晚上抱著兔娃娃睡覺的時候頓悟了。
原來他就是當年在獵場上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那小子。
竟然是他!
畢竟誰也不知道,我當時救下的是我未來的駙馬。
將軍趕路,不追小兔。
我當時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他真的當上大將軍了。
世事無常啊————
4
想來,他當年還幫我抓了只小兔子,我從獵場帶回宮里養了好久。
后來清顏來搶我的兔子,我自然是不給她。
爭奪間,卻是把籠子甩進了水池。
我當即也跳下水,可是我的兔子還是沒救回來。
我入水受了涼,生了場大病,病中也是不住哭鬧著去找我的小兔子。
為了哄我,嬤嬤找來了各種兔子,白的黑的胖的瘦的,可沒有一只是我的小兔子。
我哭鬧地更兇了。
后來,皇祖母請了個法師,說把那只兔子的魂魄召到了兔娃娃身上。
皇祖母拿著兔娃娃同我說,你看,你的小兔子不是回來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