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之前什麼怕疼的鬼話都是用來推諉我的。
我裝作不在意,接著陪她用膳。
她眼巴巴地盯著飯桌上的蟹,著實有些可憐。
罷了,就給她剝這一個。
可剝了她又不吃,還說想吃魚。
她什麼時候換口味了,可看她那熱切的眼神又不像假的。
我只能又給她夾了兩塊魚,可她也就淺嘗了兩口。
那她到底是想吃魚還是不想吃呢?
想來,今晚她就應該會和我提和離的事,想不想吃怕也就與我無關了。
回去路過長街坊,我卻是瞧見醉仙居倒閉了。
踟躕了半分,我還是問出了口。
可她卻是反問我,「棉衣穿得暖嗎?」
怎麼突然提起棉衣,這有什麼關系嗎?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便是嗔怪我敗家。
看來,她已經知道我私下去扳賬的事了,這是在做和離前的財產分算嗎?
4
回家后,我坐立不安地等著她開口。
可她卻是矢口不提和離的事,反而不住地哄騙我喝酒。
怎麼感覺這場景似曾相識呢?
圓房那晚她就是騙我喝了許多酒,還在酒里下了藥。
「這杯我陪你喝,想來我們成婚那晚都沒喝合巹酒。」
都要和離了,還喝什麼合巹酒?!
可她要灌我,我又不能不喝。喝完了她卻說,她又下了藥了。
非得這麼折磨我嗎?!
她看著我焦急的樣子,卻是不住地笑。
李宜春,你這次真的過分了!
她又是攀上我的肩同我道,騙你的。
這麼想來,身子好像確實沒什麼不適。
「今天可是休沐日,就算沒有助興的藥,你也可以為所欲為。」說完還同我挑了挑眉。
什麼意思,她今日不想和離了,想再緩幾天?
她一會兒含含耳朵,一會兒咬咬脖子,百般地撩撥我。
我也是半年未和她親近了,心里想著怕也就這一次了,便放肆地把她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