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竟然在床笫間夸我,還不住地說著助興的話。
最到動情時,她環住我的腰肢,在我耳畔呵氣成蘭,「非魚,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要了命了,要了命了。
我怕她再多說幾句,我這條命真就交代在這了。
良久,我伏在她身上喘息,試探問道,「你……你剛說什麼?」
「我說,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她說要給我生孩子,我沒聽錯吧?
「不對,不對。」隨即她又矢口否認。
果然,她又在捉弄我。
「一個不夠,得多生幾個,」她就這般眉眼含春淚汪汪地看著我,語氣還有些喑啞魅惑,「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她這話比最好的春藥還要烈上百倍,引得我又情動不已。
她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勾著我的肩略帶邀請道,「再來一次?」
亂了,亂了。
怎麼我這次一回來,一切都亂了套了。
5
我昨晚弄在里面了,還不止一次,萬一她真要有了身孕怎麼辦?
是不是有了身孕,她就能打消和離念頭了。
她要是想要孩子,我也能給她,又不是非裴茗不可。
而且一想到她在其它男人身下承歡,我這心口就堵著一股郁郁之氣。
想來,距離我第一次在獵場遇到她已經過了十年了。
十年是多久?
在邊關想她的時候,每一天都是十年。
十年了,我不想再等了。
過幾日就是她的生辰,我要為自己爭取一次。
我要拿著那把弓向她表露心跡,我要跟她說,周非魚很愛李宜春,愛了整整十年。
可是弓呢?我掛在這里的弓呢?
怎麼好端端地就尋不見了?
我心里咯噔一聲,覺得這是不祥的預兆。
難道這就是天意?
就連老天也不愿讓我去表白嗎?
【第六個春天】
1
我發誓我不是故意去偷看他沐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