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只呆頭魚終于想要向本公主表露心跡了?
我偷偷地把那弓又放了回去。
現在你找到弓了,所以你什麼時候來表白。
4
是今天了,肯定就是今天。
今天是我的生辰,周非魚肯定選的今天!
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坐等被表白。
可是家里接連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清顏又借著祝壽來揶揄我,「你明明就不喜歡周將軍,這麼霸著他又有什麼意思?!」
對,我是不喜歡他,我愛他!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也。」我云淡風輕一句話就把清顏氣跑了。
清顏走了,裴茗卻又來了,還提著劍要同周非魚打架。
「早就聽聞周將軍劍術精湛,不知今天能否有幸討教幾招。」
說得文縐縐的,不就是想打架嗎?!
周非魚毫不慌亂,卻是道,「我從不比沒有賭注的劍。」
裴茗放出狂言,「若我輸了,即刻啟程回云南,有生之年絕不再踏進京城半步。」
「好。」周非魚答應得爽快。
我怎麼覺得,他就等著裴茗這句話呢。
「可如果你輸了,宜春若想去云南,你便不能阻攔。」
我何時說過要去云南的話?
不過這句我聽明白了,敢情這場架的賭注是我啊!
周非魚卻是眸色未明地看著我,「你希望我輸還是贏?」
「我當然希望你贏了!」
就算那小王八羔子贏了,我也不會同他去云南的。
不過這話我沒說出來,我就想看周非魚醋壇子打翻。
「好,那我便贏。」他如是說道。
裴茗拔出了劍,可周非魚卻是不緊不慢,淡淡說了句,「還記得你當年是怎麼輸的嗎?」
社會我周哥,人狠話也多。
他說他要贏,可他這根本就不是想贏的樣子啊。
明明劍都指到裴茗的脖子了,他卻又故意偏了半寸,只劃了他一綹頭發。
裴茗也真夠不要臉的,竟然還若無其事地接著打。
接連這樣幾次,裴茗都要被削禿了,卻還倔強地接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