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毛芷涵趕緊下樓取餐去。
剛從宿舍樓出來,一個男生已提著外賣站在那里等候。
可奇怪的是,這男生衣衫有些破爛,雙臂布滿水皰,皮膚呈灰黑色,而且還一直低著頭。
這一幕怎麼如此熟悉?我好像曾經聽表姐關芯說過。
就在我疑惑之際,毛芷涵接過外賣,拉著我迅速跑回宿舍。
在進樓之前我回頭看了看,只見那男生卻指著前方宿舍樓入口的方向。
「芷涵,你那麼急干嗎,我還沒跟人家說謝謝呢?」我問。
毛芷涵把掛在脖子的項鏈拿出來一看,只見她項鏈上的珍珠變成了灰色。
「郝韻,有些不妥。」毛芷涵眉頭一皺。
「不妥?什麼不妥?」我問。
毛芷涵:「這是我毛家的祖傳之物,如附近有不干凈的東西,珍珠會變顏色。」
「那灰色代表什麼?」我問。
毛芷涵:「代表附近有陰靈,但陰靈的級別不高,如果……」
我瞄了她一眼,有些無語。
毛芷涵在滔滔不絕地說著她口中的所謂靈異知識,她還說自己的祖先是南毛北馬的毛道長,我真是服了,估計是看電視劇看多了吧。
可下一秒,毛芷涵卻看著前方,兩眼瞪大。
我順著她眼光的方向一看,此時在宿舍樓入口處正坐著一個人。
因對方戴著墨鏡和口罩,打扮嚴實,一時間也分不清究竟是男是女。
只知道其長著一個癩痢頭,東一塊西一塊的,看著有些惡心。
「你們是新生吧,取一把宿舍鑰匙作后備吧,每個宿舍都要取的。」她開口說話了,聲音有些沙啞,但能分辨出是女的,這時她指著后面那排柜子中的第一個透明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