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下手太重了?」
「我下手重?我只是用掃把輕輕打了她的腿。你倒好,拿著搟面杖往死里揍。屁股都快開花了。」
「胡說!我也是留了力的。她這麼瘦,哪經得起我一搟面杖?」
「要不,帶她出去散散心吧,剛好明天李狗子娶妻,也讓她去熱鬧熱鬧。」
沒一會,我的房門被打開了,我娘走進來將我的被子拉下來,一路拉到屁股蛋,還伸出手按了按。
我驚地一下從床上跳起來。
「娘,你干嘛?」
我娘蠟黃的小臉湊過來:「會跳了,看來已經好了。
說完她就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這喜宴上有沒有肉吃。
那一小塊肉被我們分著吃了三天就吃完了,我又饞了。
04
婚宴上,我又看到了朱天成。
他鶴立雞群地坐在人群中間,完美的身高秒殺一片被農活壓彎了腰的村里人。
他背脊挺直,整個人精神奕奕。
我在家悶了七天,他一點事都沒有。
這果然是一場失敗的暗戀。
等我將視線從朱天成的帥臉上收回來,才發現剛上的肉菜早已經被一搶而空,最后一點湯汁也被膀大腰圓的丫蛋倒在了自己碗里。
你們都吃得這麼胖了,就不能給我留一點點嗎?
我欲哭無淚,失戀就算了,還失了肉。
不行,我受不了這委屈,一定要多看幾眼朱天成,給補回來。
就在我看過去時,卻見王寡婦坐在了他身邊。
我知道她,三年克死兩個丈夫。才二十幾歲就成了寡婦。
自己賣豆腐,被稱為村里的豆腐西施。
但要說她和西施哪里像,或許就只有和豆腐差不多白嫩的皮膚了。
她丈夫死了七天都沒她白。
王寡婦長相一般,但會化妝,經常涂個大紅唇,聲音壓得細細的,嗓音魅惑。